柳问枢。
“你们觉得刘知远所言是真是假?”
柳问枢操着少年老成的语气,不假思索的开了口。
“凤兄弟,你觉得他那种粗人,会说假话吗?”
“是啊,知远兄为人坦诚,眼中揉不得沙子,决不会说谎。”
“嗯,料想此事,应该与他无关。”
“师祖,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该去见见桑维翰?”
“哈哈,你说的很对,我们这就去桑府。”
相府,会客厅。
桑维翰与众人分宾主落了座。
和凝和桑维翰相互看了一眼,彼此都是一笑。
两人谁也没有说话,气氛一时有些尴尬。
良久之后,桑维翰清了一下嗓子,才笑着开了口。
“和大人,你我虽同殿称臣,可却从未有过来往,不知今日……”
“下官是为了先帝之死一事,特来请教桑大人。”
“哦?先帝之死,有什么可疑之处吗?难道不是死于心疾?”
“宫内宫外传的沸沸扬扬,都说先帝是被人谋杀的。”
“有这事?我自认消息灵通,可却未曾听闻啊?”
“那依桑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