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,只想和您评评理。”
“评理?评什么理?”
“不讲别的,就先讲讲她!”
他说着指了指翠莺,脸上略显同情与怜悯。
陈谯不知面前之人是何方神圣,一时有些愣住了。
“陈大人,您为何不说话了?”
“本官秉公断案,有何不妥之处?”
“您或许真在秉公执法,但却抓错了人!”
“抓错了人?你的意思真凶另有他人?”
“没错!凡是杀人者,必要先有动机。”
“谋财害命不算动机吗?”
“陈大人,请问死者都是些什么人?”
“经本官调查,都是两月前才来此地的外乡人!”
“庐陵绝非大城,为何会突然来许多外乡人?”
“这……这本官就不清楚了!”
“死者都多大年纪?是男是女?”
“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健壮汉子。”
“若她能杀死这些人,刚才还会无力反抗?”
“这……她应该是给死者在酒里下毒了!”
“应该?就是说您也只是猜测了?”
“本官不知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