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。”
“那你们快去查吧,这殿里自那天午后就什么都没动过。”秦云颐说,她要起身,坐的太久起来有些摇晃,韩兴上前扶住她,不由流下眼泪,“娘娘,内司没有派人过来吗?”
“这些都不重要。”秦云颐说,“赶紧去查吧。”
“多耽误一刻,陛下就晚好一刻。”
“等陛下好了,这些怠慢娘娘的狗东西,都会被收拾的。”韩兴确定荣华宫除了娘娘没有其他人了,就狠狠说。“袁太医,你在这看着,我先回天清宫一趟。”
“不要去。”秦云颐说,“既然陛下要睡着养精神,不要拿我的事去惊扰陛下。”
“陛下知道娘娘这样,心都要疼死了。”韩兴说。
“不碍事的。”秦云颐说,“我还觉得清净。”
“陛下的毒是我给他亲自戴上的香包里的,每每想到,我就心如刀割。”秦云颐说,她这些天想了很多,陛下对她的不设防,成了别人手里的利刃。
“陛下要怎么罚我都是应该的。”
“娘娘又不是有心的。”韩兴说。“还不知道这个毒物对娘娘有没有影响,这是有人要害陛下娘娘。”
“陛下从来没有怀疑过娘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