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的朝夕相伴不是她压抑着不愿意承认就不存在的,陛下早已不只是托生的浮木,是她的主心骨,是她的心头肉。
“陛下疑我吗?”秦云颐轻声问。
“不疑。”齐枞汶说,“我不是让韦胡去和你说,我把你的人都叫走,不是为了我疑你,而是为了你清白。我在荣华宫待的时间长,谁都会怀疑,只有我先把荣华宫查了,才能把你摘出去。”
“你难道是伤心我疑你了。”
秦云颐摇头,她主动搂上前,把自己的头枕在齐枞汶的肩窝里,“我陪陛下睡会吧。陛下这次真的把我吓着了,我这些天都没睡个好觉,好困啊。”我日后会对你更好些,我保证。
齐枞汶想说什么又住了嘴,搂着她的腰让她更靠近自己。“睡吧。”
秦云颐这一觉睡的深沉,以至于齐枞汶中间又被醒来喝药都没有被惊醒,齐枞汶为了不让人惊醒她,连贞缉司的汇报都不让人进来口述,用纸笔呈上,他看了再回已笔墨。
贞缉司的小六一路疾驰的赶回来,风尘仆仆顾不上洗漱就一头栽进天清宫西偏殿,他是惯使毒的,再看到袁赫已经列出来的种种清单,很快就排列出几种最有可能的组合,比起一组组盲试要好的多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