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敢说。”秦云颐摇头,“这些话日后不要再提起了,与你不利。”
“我在娘娘面前失态了。”罗嫔起身向秦云颐欠身,站直后有些忐忑不安,“
那以后,我还能来陪娘娘下棋吗?”
“想来就来吧。”秦云颐笑。
罗嫔走后,妙吉咂舌,“罗嫔娘娘看着文静,这说话可真大胆。”
“我倒觉得她聪明。”妙清说,“这样能活的自在些。”
“可是,陛下的女人怎么能对陛下有所欺瞒呢?”妙吉还是想不通,“罗嫔在宫里也不是很得宠,若是能棋艺入得陛下眼,日后能多见几次陛下,可不比现在好?”
“就算入了陛下的眼,陛下又记得多久,一年,两年,若是几年后,陛下也不记得这个下棋好的罗嫔,对罗嫔娘娘而言,那可比现在惨多了。”
“现在只是不得宠,她心态平和,日子还过的去,到那时,可是她的立身之本被陛下打破,就算是活着,也是生不如死了。”
“这么严重。”妙吉惊叹。
“后宫里有个寄托比没寄托好。”秦云颐说,“随她去吧。”
“原来宫里的娘娘也不是个个都爱陛下呀。”妙宁歪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