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就是跟娘娘商量,是不是给姐姐姐夫过继一个孩儿,好能承继香火。”
“若是当初见到娘娘,也许这事还能成。”
“现在娘娘已经成了贵妃,此事已经绝无可能了。”
秦云颐看她,“秦家,如今还是戴罪之身。”
“娘娘得陛下盛宠,连跟陛下提一句,为父委屈旧案重提都不敢吗?”崔婕妤问,“连我爹都相信秦家爹爹为人持正,端方君子,绝对不会做叛臣谋逆之事,此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。”
“娘娘相信自己的爹爹兄长是谋逆之徒吗?”
“还是娘娘知道提了此事陛下会不喜,会因此厌倦了娘娘,所以娘娘一句都不敢提。”
崔婕妤离去了很久,秦云颐都还坐在原地发呆。
妙安来问陛下请娘娘过去,也托口说身体有些乏了,不过去,呆呆坐在原地,像个木头。
“崔婕妤和娘娘说什么了,怎么她走后娘娘就变成这样。”妙清问妙安,当时她们都在后头的车架。
“我也不知道,我在外面坐着呢。”妙安说,“你知道外面这车轮马蹄声,根本听不到里面说什么。”
“崔婕妤是咱们娘娘的熟人吗?”妙吉问。“肯定是有关系,不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