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宁等人就有些不喜,本来她们就是后来的,现在妙清还把娘娘把持住,哪里有她们站的地方。
妙宁去找的妙安,“妙清姐姐再这样连值下去,身体该受不住了。”
妙安就去找妙清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妙清眼下是粉都盖不住的青黑,看着妙安一脸无知的安逸觉得心累,她还是一开始就跟着娘娘伺候的人。
“我做噩梦了,梦见娘娘吐血,把我担心坏了,只能盯紧些。”妙清说。
“你这么担心的话,那请太医来给娘娘看看不就成了。”妙安说。
“太医说娘娘没事。”妙清说。
“那你还担心什么?”
“那我就是怕,怎么办?”妙清说。
“哎呀,做梦都是相反的,再说了,娘娘好端端的,怎么会突然吐血呢。”妙安说,“你照照镜子,你再这个样子下去,我担心吐血的是你呀。”
“那我去休息一会,你去娘娘跟前伺候。”妙清叮嘱说,“一个错眼都不要离开娘娘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妙安说。
妙清比她们都更谨慎不信人,如娘娘跟她,都是信人性本善的,但是妙清则是觉得人性本恶,不肯轻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