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住李嫔上肢,一人去拖鞋,李嫔受惊挣扎,要大喊,就被布条捂住了嘴。
陛下嘱意偷偷的办,不能出声露了行迹。
绣鞋被脱下,抽开鞋底果然各发现两张轻飘飘的纸条,一张写着秦云颐的名讳籍贯,一张写着她的生辰八字。
齐枞汶见有实物,双目赤红,上前就甩了李嫔一个巴掌,“你这个毒妇。”
李嫔被打的脸一歪,喉舌就返上一股腥甜,她惊恐的看着从自己鞋底搜出来的东西,用力的摇头,‘不是我,我是冤枉的陛下,我不敢做这样的事的陛下,不是我。’
齐枞汶看着她这么激烈的叫冤,就问,“你觉得自己冤枉是不是?”
李嫔猛点头。
“那朕就让你死个明白。”
“两个月前,你母亲进宫与你见面,闲谈时说起乡间有踩小人这种厌咒法子,成本简单,操作方便,还不易被人发现,被厌咒之人也不会有大的损害,只是会影响气运,是不是?”
李嫔双目圆睁,实在不知道她和母亲的私房话怎么让陛下知道了,她点点头,又剧烈的
摇头,那个法子不是真的有用,就是乡野妇人受了委屈想的法子排解,除了自己出气外,没有任何效果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