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,还娶了新媳妇。”
“你可知道,就凭朕当日看见的那一幕,朕有的是法子让你消失在世上。”
“臣光明磊落,有何好惧怕。”常云初正色说,“臣死不足惜,但是陛下就是如此的爱贵妃吗?”
“给清白的她戴上不贞的帽子。”
“朕如何爱贵妃不用你管。”齐枞汶说,“你说你找贵妃不是叙旧,可是贵妃可不是这么说的?”
“只怕是贵妃解释不能,只能依着陛下的话说气话罢了。”常云初说,他相信贵妃不会跟陛下说秦家的事,至少现在她也一知半解的时候,更加不会轻易开口。“都是臣的罪过,臣远远瞧见是贵妃就该避嫌离去,不该因为礼数又上前问安。”
“常家和秦家的关系,臣无法辩驳,毕竟臣的老父还活着呢。”常云初说,“可是谁也不说,不能说,不敢说,秦家在京中几十年积累,贵妃却像是凭空出现在京城里的一样,无人关心。”
“臣一时鬼使神差,犯了不敬之罪,陛下如何责罚臣,臣都俯首认罪。”常云初说,“还请陛下相信贵妃。她是个可怜人,在这世上依仗的也只有陛下,若是陛下不信她,她哪还有活路?”
“朕不信天下人,都信她。”齐枞汶说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