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秋也比旁的地方来的早,贵妃还有了身子,更要好好调养才是。”
“母后安心养病。”齐枞汶说,“如今母后的病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“陛下的孝心哀家知道。”太后似眼角有泪,“哀家不是你生母,从前对你也疏于照顾,你进宫后处处孝顺哀家,敬重哀家,是哀家老糊涂了,腆着脸以为自己是为陛下好,对陛下的后宫多有指点,惹的陛下不快。”
齐枞汶打断她的话,“没有的事,母后是太后,这后宫的事母后自然能管教。”
“只是可怜贵妃。”齐枞汶叹气道。
“陛下把贵妃叫回来吧。”太后说,“那司天监是一派胡言,哀家的病和贵妃没有关系,不要让贵妃在宫外受苦了。”
太后见齐枞汶迟迟不肯接话,就说,“哀家发懿旨让贵妃回来。”
“哀家还要发懿旨申斥司天监,学艺不精,胡言乱语,若,若哀家的病真和贵妃有干系,怎们会贵妃出宫后,哀家反而病重了。”
太后说一段话就要停下喘气,她也心有不甘,前半生过的憋屈,后半生还没享福就要早死了,“哀家没有旁的放不下。”
“哀家若真死了,陛下就解了如嫔的禁吧,不用陛下去见她,就让她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