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话?”岳清英说,“我既嫁了你,就要与你休戚与共。”
“现在我也知道了,从今以后就不是你一个人要背负这个秘密。”岳清英婉言笑说。
常云初有些触动,他握着岳清英的手,“那我的身家性命,都拜托娘子了。”
在写信的时候,岳清英就坐在对面,“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?贵妃深的帝宠,若是她要替父翻案,只需求陛下就是,何至于让你一个人这么隐秘的调查?”
“因为她不知道秦家到底是真谋逆还是假谋逆。”常云初说,“外人看着她风光无限,实则从她还是庶妃时,就有传言说她恃宠而骄,引得陛下宠妾灭妻,到身为贵妃,坊间对她的非议也从来没有停止。”
“她只是一个亲族俱无的女子,凡事只能小心谨慎,不能任性。”
岳清英点头。
常云初写好信放进封皮里,递给了岳清英。“若是能面见贵妃,亲手给她是最好。”
岳清英疑惑,不是通过善王妃转给贵妃吗?怎么又能亲见贵妃了?
岳清英到了善王府,善王妃一副要出门的打算,“也是不巧,贵妃那突然召我去,把你叫来,却不能好好招待。”
“这样吧。”善王妃爽朗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