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让自己抱憾。”
“血债只能血偿。”秦云颐说,“这怎么能算左了心思呢?”
“他们又多活了多久?”秦云颐叹息道,“我爹娘兄长嫂嫂却早长眠在阴冷的地下。”
“今世果不一定是今世因,也许是前缘未结。”住持说。
“若有报应,便冲着我来吧,今生也好,来世也罢,我总不怕的。”秦云颐说。
袁大夫趁着贵妃回宫前最后一次来给她诊脉,收回手后皱着眉,“娘娘的心绪不稳,这对安胎不利。”
秦云颐摸着肚子,“袁大夫多开些安胎药吧。”
“我总信你些。”
“安胎药不能治本。”袁大夫说,“总要娘娘放宽心绪,勿要多思多虑。”
“脑子的事我控制不了。”秦云颐笑说,“我都不知道他此时来,是巧,还是不巧。”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为父母报仇的事,她想不到其他了。
“娘娘。”袁大夫说,“事缓则圆,无论是多要紧的事,如今肚子最重要,若是小皇子有了遗憾,娘娘余生又如何能圆满。”
秦云颐不尤面露愁容。
“娘娘回宫后得一日请一次脉,切不可懈怠。”袁大夫出来后对妙清说,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