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怎么就落到废后的地步?”秦云颐说。
她不想再忍耐,起身说,“替我宽衣,我去天清宫看看陛下。”
秦云颐去了天清宫,韩兴也不能真拦她,心里还存着有贵妃宽裕,陛下心里能好受些的念头,于是一边倒退一边说,“娘娘现在身份金贵,好生将养才是,陛下真的休息了。”
“我就见见陛下,见完我就走。”秦云颐说,“绝对不打扰陛下休息。”
秦云颐踏进了寝殿,齐枞汶消瘦了些,主要是眼下青黑,瞧着就休息不好,还面无血色,秦云颐坐到他床边,伸手握住他的手,手也是凉津津的。
想到陛下从前都是手心有太阳,握着她发暖。
秦云颐心里涌起一股酸,吧嗒吧嗒就落下泪来。
齐枞汶似有所觉,从梦中醒来,见秦云颐在他榻前哭泣,就说,“朕还没死呢。”
“陛下要真死了,我才不哭了。”秦云颐伸手抹眼泪,却越抹越多。
“陛下心里厌弃了我,不来看我,我心里还委屈呢,陛下却把自己弄的这样凄惨,让我恨都恨不起来。”秦云颐说。
“谁说朕厌弃你了。”齐枞汶抬手给她擦泪,见擦不干净也就不擦了,手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