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小心的。”秦云颐叹息说,“后宫人人慕你儿女双全的好福气,谁知道你活的这样谨慎?”
“孩子就是牵在女人手里的一根线,谁不会为了孩子多思多虑呢?”贤妃说,“贵妃日后就知道了。”
“总算我也能听这些话了。”秦云颐笑说。
“娘娘开怀晚,如今既然已经开怀了,指不定后面也是三年抱两的好福气。”贤妃说。
两人扯些闲篇时,突听到寝殿传来杯盏砸地的玉碎音,两人齐齐往那边望去,秦云颇为颐担忧的皱起眉头。
“这些相公们也太不懂事了,陛下既然病着,怎么还惹陛下生气。”贤妃说。
“陛下现在最要不得的就是生气。”秦云颐低声说,“来人啊,去把陛下的药端进去,说陛下喝药的时候到了,相公们有什么事,明日再来吧。”
贤妃看她,陛下和内相们议事,贵妃也要做主,跟刚才仿佛又是两个模样。
齐枞汶用力扳着桌子克制自己,“你再说,直接把朕气死了,你要立谁立谁,你自己当也行。”
还站着的人瞬间都跪下了,王辅贤着急的说,“陛下,赵相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让他自己说他是个什么意思?”齐枞汶说,“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