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的,脸颊上的鼓鼓肉都消了下去,让齐枞汶一打眼见了还有些陌生。
他招手让二皇子坐过去,“可是最近学习太辛苦了,怎么瘦了这么多?”
“夫子因着父皇生病,还给我们减功课了,一点都不辛苦。”二皇子摇头说,“倒是父皇生病,辛苦了。”
“父皇躺在床上。”齐枞汶摊摊手指自己,“怎么会辛苦。”
“父皇要乖乖吃药,晚上睡觉盖好被子,病才能好的快。”二皇子说。
齐枞汶点头,他想到一点,“夫子为什么因为父皇生病就给你们减功课啊?”
“夫子说我们忧心父皇的龙体,无心学习,不如减免。”二皇子说。
“那你忧心父皇的龙体吗?会影响你的学习吗?”齐枞汶问。
二皇子点头,随即又摇头,“先头才知道的时候,因为姐姐哭了,我也跟着哭了,但是母妃说父皇没有大碍,只是一些不舒服,让我们别哭,好生做着自己的事,等父皇好了,叫我们去问,也能知道我们没有荒废时间,父皇就会高兴。”
齐枞汶摸摸他的头,“你母妃说的事,比起你们担心朕的身体忧心哭泣,朕希望你们都在好好的坐着自己的事,这样父皇就安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