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。
“说不好。”袁大夫说,“这身体的损害,往往是不可逆的,就像人得了风症,除了预防不要在换季变天时着凉,其余毫无办法,只能生受着。”
秦云颐叹息。
“娘娘如今先顾着自己比较好。”袁大夫说,“岁月不饶人啊,娘娘的头胎,得小心再小心才是。”
“有袁大夫在此看顾,我就算想有事也不能呀。”秦云颐笑说。
齐枞汶不准秦云颐再去天清宫,怕她受影响,秦云颐却依然每天都去天清宫坐坐,与他聊聊天,“陛下都不怕死,我说要和陛下同生共死,这就怕了,可怎么行?”
齐枞汶看她,“你没必要逼朕离开,天清宫已经处理了大半。”
“既然已经处理了大半,陛下又何惧我来。”秦云颐说。
齐枞汶叹气,“你就算要任性,也想想你的肚子吧,他可经不起闪失。”
“袁大夫说他好好的,陛下无需担心。”秦云颐说,她主动挽起袖子给他看,“你看,我回去住了两夜,红疹就消了,药都没涂。”
齐枞汶摸着她的手臂,“这次也多亏了你,若不是你皮肤经不住这草药,起了红疹,朕还会瞒着鼓里,被这些药草日日侵染着,最后变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