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那么喜欢往花柳地钻。
不过不要紧,反正有人请客,不玩白不玩。
前门栏分上下九栏,上九栏都是院套院的销金窟,里头就是倒酒的丫头,都收拾的齐头整脸,要价最高的花娘,在十八岁之前都只陪喝酒不睡觉,十八岁挂开苞,只要过了那夜,就和最贵无缘。
下九栏多半就是一个四合院子,一个妈妈带一个龟公,一个杂事婆子,就能管上四五个院子的事,拿钱办事,办事走人,主顾多为走卒商贩,韩海利给银子让人去上九栏玩,他自个儿则去了下九栏的院。
妈妈看见他来,都一抖,但还要挤着笑容上前来接待,“爷可好久没来了?快请上坐。”
“没工夫跟你废话,老规矩。”韩海利说着把才挣来的荷包扔在了桌上,分出闷闷的重响。
妈妈见了银子,哪里还有对他的害怕,“官人请等着,姑娘马上就来,才从上九栏来的上等货,保管也满意。”
韩海利喝了一盏茶,等到姑娘带到他身前,十八九的姑娘,胸脯鼓鼓,腰肢细细,乌发如云堆在耳侧,他怪笑两声。“这么好的姑娘,你也舍得?”
“能伺候官人是她的福气。”妈妈说,“要是有伺候不周的地方,官人尽管教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