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收了许多,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地泰宫和广平侯府的钱。”
“韩海利有给他们传递地泰宫的消息吗?”
陆应承点头,“韩海利还有嫖人的恶习,每次出宫必要虐杀一名少女,很是残忍。”
齐枞汶拍桌,“如此肮脏邪恶之人,朕身边容不得他。”
“着人拿下,仔细给朕审清楚了,他都向哪些人说了天清宫的事,说了哪些事,必要桩桩清楚,件件明白。”
“是。”陆应承说。
太后还沉浸在打败宿敌的喜悦中,就被捅破她当年逼死淑太妃一事,虽然她可以一口咬定不认,但是人证物证俱在,是非曲直,众人心里也有杆称。
太贵人这事上,她留她一命是她开恩,她让步,陛下要念着她的好才是,但是这事一出,这个立场就尴尬了。
尤其听闻顺安驸马不肯罢休,非要陛下给个公道,就更觉得头疼,“他要什么公道?难道还让哀家给他的短命岳母陪葬不曾?”
“现在的太妃们当初谁没有经受过那些,哀家被幽禁十年之久,不也挺过来了,淑妃自己心里脆弱,寻了短见,现在反而要来怪哀家?”太后生气的头都疼了,忙让人去请太医。
自病了一场后,太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