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意张狂,让他再为难半分。
外人都道是她命好,得陛下眷顾,生生把死路走活,外人也都不理解,他为何宠爱一个女子这么多年,除了一张脸,她还有什么。
但是他想说,就是秦云颐体贴他的这份心,就是谁都替不了的。
“我这一世最不后悔的事,就是当年去向父皇要了你。”齐枞汶轻声说,“如果说幼时还有什么值得惦记,那就是养母给的温情,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让我不舍得去死,就只有你。”
“我从未说过,你对我有多重要。”
“因为你,我不是一个冷冰冰的孤家寡人,我在你面前,只是你的男人。”
秦云颐用力的回抱他,眼泪濡湿了他胸口的衣裳。
哭了大半夜,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眼睛都睁不开,等齐枞汶回了天清宫,袁大夫来看她,搭完脉一瞧,没有昨天的郁郁,袁大夫忍下了想说的骂词,只开了些外用膏,涂在眼周,“等涂完药膏就热巾敷眼,过会就能舒服呢。”
秦云颐点头,她问袁大夫,“陛下的腿什么时候能好?”
“药一直在吃,也一直在施针刺激,至于什么时候好,就要看老天了。”
“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?”秦云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