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哥哥在外的红颜知己,如何能和你说。”齐枞汶笑说,“她虽是个烟花女子,也是个烈性的女子,她查出有孕后正是你哥哥已经伏法,她能想办法把孩子生下来,是仁义之举。”
秦云颐点头,她又想到,“是我错归舅舅了,舅舅当年和秦家划清界限,匆忙离京,我嘴上说着理解,其实心里是怨愤的,以至于他们回到京城那么久,我也不曾召见过他们,让他们在京里被人看笑话。”
“舅舅当年是为了保住二哥的这点血脉才匆忙离京的。”秦云颐说,“是我错怪了他。”
“他也不会和你计较这些。”齐枞汶说,“等以后,你常常召她们进宫来,多走动些就好了。”
“他真的是我二哥的儿子吗?”秦云颐撑在齐枞汶怀里问,“陛下没有骗我?”
“朕也是昨天才知道有这么个人,如果朕骗你,也不是朕有心骗你,而是朕也被人骗了。”齐枞汶说。
秦云颐疑惑的问,“陛下怎么知道的?”周信回京那么久,也不曾提起过有这么个人,他也不会主动提起,那是谁提起的?
“是有人弹劾你舅舅窝藏逆犯之子。”齐枞汶语焉不详的含混说过。
秦云颐听清楚了。“陛下会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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