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要想着给她求情。”
秦云颐停顿了一下,“我不是想替她求情。”
“我只是想让陛下给她个痛快。”
“那朕明日就让人去给她动刑。”齐枞汶说,“就凌迟吧。”
“陛下。”秦云颐又一顿,“这后妃犯错,无非就是毒酒,白绫。”
“好歹也是伺候过陛下的人,这点体面还是要有的。”
“让她就这么轻易的死了,朕心有不甘。”齐枞汶说,其实他恨怜嫔,如何又不是在恨自己,善王都明白,不近女色,王妃会高兴,但是他宠爱怜嫔,却让怜嫔生了心思,险些害了他的心肝。
这和他害了他的心肝有什么区别。
秦云颐伸手捧住他的头,“陛下在胡思乱想些什么?我现在正好好的在你面前站着呢。”
齐枞汶没说话,只摸着她的手腕细细摩挲。
怜嫔已经不记在冷宫里待过多少时间了,室内的异味越来越重,她也习惯了,躺在那的是她从小看到大的面孔,现在,她却不敢往那边多看一眼。
她看着窗外,心里有无法排解的担忧,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样的境地里还坚持着,坚持活着。
陛下还会见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