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侯此言,实在让朕无地自容。”齐枞汶走下来掺起随侯,“此事,是齐家对不住你。”
“当年太后突然指婚,老臣二话没说,就准备嫁妆,陛下当初也都看在眼里,要给郡王说亲,多少家是避之不及,把自家闺女藏着掖着。”
“是小女福薄,承担不起郡王妃这么大的福分,还请陛下做主,便是各归各处吧。”
“岳父。”怀平大惊道,他以为随侯找上陛下,只是为了给王妃个说法,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存着要恩断义绝。
“岳父爱女,就是要给她一条死路吗?”
“她若还留在郡王府,才是真的死路一条。”随侯道,“我不要面子,我只要我儿好好活着。”
“随侯。”齐枞汶加重音量说,“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。”
随侯被韩兴领着出去,齐枞汶居高临下的看着怀平,半响后叹气,“朕,真不知该如何说你。”
怀平默不作声。
“父皇在世时对你很是喜爱,便是临终,也嘱托朕好好待你,朕自认为日后见着他老人家还有话说,你呢,你看看你把你自己的生活过成什么样?”
“陛下不会真的让我休妻吧?”怀平抬头会所,“我朝还未有王妃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