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高门大户的纨绔子弟,宠爱妾侍,对妻子不好,妻子出身也不低,回家一哭,几个兄长就在他喝花酒的路上套麻袋打了一顿,在家里修养半年才能下地。
京兆尹死活找不出谁动的手,两家亲家大人约了酒,互相云里雾里的说自己孩子不是,这事就过去了。
那纨绔子弟讨了一顿打,之后再不敢对妻子不敬,养伤期间还培养了些真感情出来。
但是这得是两家势均力敌,妻家太弱,不敢动手,夫家若是皇族,便是妻子出身名门也是不敢动的,藐视皇权这一帽子扣下来,就要合家流放了。
“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?”怀平愣愣问,这一切变故来的太突然,他不能接受。
“现在就看你善王叔能不能说服随侯,事情有没有转机,否则。”齐枞汶摇头,任怀平留在原地,他先离去了。
秦云颐的话本才看到一半,齐枞汶面色不愉的回来,起身去迎他,“随侯那是有什么难事了?陛下去了好一会了。”
“快别说了,一件恼火事。”齐枞汶说。
秦云颐摸他后颈一手的汗,就推他去换一身常服,再出来,用冰澎着的绿豆汁刚好可以来一碗,齐枞汶一碗没够,又喊上一碗。
“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