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清楚,他去了羽姨娘房里,羽姨娘因为变故睡的也不安稳,被郡王瞪醒险些要惊呼出声,硬是捂着胸口,把这声惊呼咽下,“王爷?”
“你是谁?”怀平问。
“我是羽儿啊?”羽姨娘问。
“我问你是谁?谁让你来的?”怀平问。
羽姨娘楚楚可怜的说,“奴本是水乡人,家里遭了水,才一路逃到京城来,后来自卖自身到王府,王爷都知道了,为何还要问奴。”
“我再问你最后一遍,你是谁?谁让你来王府的?”怀平的脸色实在过于难看,羽姨娘心跳的厉害,但是太妃说过,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郡王,她是太妃的人。
“王爷是不是困了,奴伺候王爷睡了吧。”羽姨娘上前扯着袖子说,“天大的事睡醒再说。”
怀平大力把她甩到一边,“我问你是不是祖母的人?是不是?”
“什,什么祖母?”羽姨娘闪烁的眼神早已暴露,但还嘴硬说,“是王妃跟王爷说了什么吗?奴今日气的主母吐血,是奴的不是,奴甘愿已死谢罪。”说罢就要撞柱,没有人拦着,就在床柱上撞出了红印,这力道,远不至死。
羽姨娘泪眼婆娑的看着郡王,心里越发没底,平常要到这一步,郡王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