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各的日子就好。”贤妃说。
“母妃你不骂我异想天开?”柔嘉问道,“这天下的女子都是一般侍奉丈夫,我如果不喜欢他,不想跟他相处,也是可以的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贤妃说,“你可是公主啊,谁敢说你的不是。”
“你只要关紧你的门,谁知道呢?”贤妃说,“这天下的女子也不尽相同,多的是灵活应对的事。”
“你担心贵妃和皇后对着干,从前你可曾见过她们这样对过?”贤妃问。
柔嘉摇头,“只是常见皇后对娘娘冷嘲热讽的。”
“从前都是贵妃让着皇后呢。”贤妃说,“但是人有逆鳞,皇后若不对贵妃的人下手,也不至于惹得贵妃反击。”
“不管日后皇后落的怎样下场,你需知道,凡事有因必有果,皇后所遭受的也只是为了当初她做下的偿还罢了。”
“你只要立身正,就不用惧怕任何。”贤妃说,“若是自己走歪了,便是回头无路,后悔无门。”
柔嘉郑重应是。
程萧沐在宫中放了好大一盆血,被搬回家中,昏睡了两日才醒,醒来见着母亲大嫂都聚在床边,疑惑的问怎么了。
“我的儿,你可算行了。”程夫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