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状,托皇后娘娘的福,陛下的脸在列祖列宗面前,丢了个干净。”
皇后脸发白,“奶兄的事,本宫是真不知道,不然也不会容忍他这么放肆,但是
他犯下如此大错,本宫也有不能脱卸的责任,所以特来向陛下请罪。”
“是不是你在里面说了什么,陛下才不见本宫?”
“娘娘怎么做到的,几十年如一日的这么不懂陛下的心。”秦云颐摇头叹气说,“我说我左右不了陛下,娘娘也不会信的,娘娘就在这等着吧,等陛下见你。”
秦云颐径直走了,等走了好远,妙宁往后望了一眼,那透着萧瑟的身影还站在殿门外,“娘娘,皇后会一直等到陛下见她为止吗?”
“也许吧。”
“那陛下会见皇后吗?”妙宁问。
“也许会,也许不会。”秦云颐说。
秦云颐回荣华宫安心睡了一夜,早上起来听说,皇后在天清宫外站了一夜,陛下一大早就上朝去了,像是没见着她。
“陛下是真恼了。”秦云颐说。
齐枞汶在朝上也放着冷气,“诸君回去好好归置归置家里,再有像广平侯家奴这般,无法无天,为恶一方者,主与仆同罪。”
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