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突然装的要病死,先帝早已经废后成功了。”
广平侯听的若有所思,这也有道理,先帝还不是那么讲究明君名声,都不能如愿,陛下讲究名声,更不能任性妄为。
“娘娘不但要对陛下示弱,也要对贵妃示弱,对太后示弱,对满宫里有子的妃嫔示弱。”太贵人说。
“陛下,太后,贵妃,这也就罢了。”
“为何连有子的妃嫔都要示弱。”广平侯怒道。“娘娘是正妻,是皇后,娘家也有勋爵,膝下也有皇子公主,这般示弱,岂不是有损娘娘脸面。”
“脸面有何用?”太贵人说,“娘娘就是太要脸面,才会和陛下渐行渐远,以至于到现在水火不容。”
广平侯陷入沉思,太贵人又说,“从王府就开始传出的陛下宠妾灭妻,当时看,是娘娘得了好处,但是长远来看,却是娘娘因小失大。”
“贵妃亲族俱无,虽无一丝助力,也无一丝拖累,不管侯爷承不承认,贵妃这些年来根本不是如传言一般的恃宠而骄,骄横跋扈,时间长了,众人都看在眼里,就会怀疑当初的传言,就会怀疑娘娘,是不是传言中的贤淑大度?”
“而且我怀疑,陛下和娘娘离心,就是从当年的传言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