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唯一的财产。把它要回来,他到玉石市场上卖掉,可以出去租房自立。
任小峰这样想着,就走出厢屋,走进别墅,走进三楼的大卧室,捺着性子说:“碧祺,你下去跟我妈说一声,她气得要走。”
这是他最后一次给林碧祺机会,林碧祺却头一傲说:“让她走好了,我不会下去看她的。”
“那就离婚吧。”任小峰下着决心说。
林碧祺眼睛一瞪说;“离就离,我早就要离了,是你一直赖在这里不走。”
任小峰怕被人听到,关上卧室的门,才走回来,看着林碧祺脖子上那块和黄玉说:“那你把这块和黄玉还给我。“
林碧祺低头看了一下高胸上的和黄玉,不舍得摘下来。她相信它能避邪,就一直挂在脖子上,悬在领口里的风景上。
“你这么小气啊,送给我了,还要回去。”
“我没钱出去租房。”任小峰羞愧难当地说,“要不,你给我两万元钱也行。”
“你吃我的,用我的,住我的,还问我要钱?亏你说得出口。”林碧祺拉下脸跟他急。
任小峰更急,总不能跟妈妈住桥洞吧?他一个人可以,小时候他在山中露宿,也是常有的事。现在妈妈在身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