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塌鼻梁拿了钥匙,先去下去开门,打开窗户通风。一撮毛气喘吁吁地把林碧祺抱进一间屋子,放在里边的床上。
林碧祺被绑住手脚,只能像虾一样蜷在床上。她见被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坑底,谁也找不到她,真正恐惧起来,紧张得身子瑟瑟发抖。
塌鼻梁把她的挎包拿下来,手机关掉,从包里找到两千多元现许。他把现许拿出来,放进自已的裤子袋,包丢在床上。
林碧祺再坚强,到了这个份上,心里也充满死一般的恐惧,吓得哧哧哭起来。
“唷,美女总裁,也知道哭啊。”塌鼻梁取笑她说,“你不是很坚强的吗?还打了我一个耳光呢。”
一撮毛为了缓解尴尬气氛,叉开话题说:“细看,她跟她妹妹,真的长得很像。”
塌鼻梁直爽地说:“其实,她这是替她妹妹受罪。”
正在嘤嘤哭泣的林碧祺听到他们的对话,心里一震:原来他们是要绑架佳慧的,佳慧不在,才来绑架我的。我是替佳慧在遭罪啊。
两人到隔壁房间去,商量处置她的办法。
“现在怎么处置她?”一撮毛跟塌鼻梁一样,也是馋得眼睛发绿,口水直咽,但他胆子小,就问塌鼻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