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”向舞讥笑一声,“都是借口,其实就是色狼本性。”
“咳!”魏忠义尴尬地咳嗽一声,赶紧解释道,“其实是浪言抓我去的,如果我不跟他去,他就揍我,我可打不过他。”
“浪言很厉害吗?”向舞眨了眨眼睛,一脸期待地问道。
“在青训营里数一数二吧,各项军事素质都能排到前三,被教官训的最狠,每天都带着伤回去,他估计也最恨教官吧!”魏忠义端起酒杯敬林萧,“来教官,敬我们那段无法忘记的青春岁月。”
当!
两人碰怀,仰头喝尽杯中酒,表情均有些唏嘘感慨。
“快说魏局怎么尿裤子吧。”向舞在一边起哄。
魏忠义都快哭了,他好不容易把话题转到浪言身上,没想到又被向舞给带了回来,忍不住求饶道:“我说向警官,你饶了我吧?那么糗的事,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回忆啊。”
“行啦!怕什么?男子汉大丈夫,谁还没尿过裤子啊?”向舞嗤之以鼻,敲着桌子叫道,“快说快说!我要听!”
林萧的脸都黑了,叫道:“喂喂喂!什么叫男子汉大丈夫都尿裤子啊?我可没尿过!”
“你?”向舞撇撇嘴,“你敢保证小时候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