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太过醉人,齐先生的脸颊瞬间就红了起来。
只见齐先生右手捏了一个道印,不远处的书桌便剧烈颤动起来,桌上的纸张无风自动。
“敕!”
书桌飞身而来,停在了齐先生的身前。
“老弟,磨墨。”
孟浩默默地将清水滴入砚面,右手夹在墨条,轻轻研磨起来。
墨好,齐先生站起身来,手执狼毫,一挥而就。
收笔,坐下。
犹自喘着粗气的齐先生调侃道:“我是没力气把桌子挪回去了,只能靠你自己去搬了。另外,给我拿两个信封,还有把封泥也找出来。”
信件装好以后,封口放上红泥,用印钤在泥上便有了阳文,曰“齐修国”。
封好信件后,齐先生满脸疲态:“这两封信都留给然儿吧。如果哪天到了他需要看的时候,就给他看吧。另外,多年前我放到你家的那个木匣,日后若有机会,也一并给他吧,至于什么时间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孟浩点了点头,并未多问。孟浩知道,如果齐先生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自己,如今他不想告诉自己,就算自己问了,他也不会讲的。
天色渐渐暗了,齐先生示意孟浩扶着他前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