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这句话没有错。但是,在其位就要谋其政。如果只想做个洁身自好、持身刚正的君子,那就不要踏进官场这个大染缸。如若进了,要么与世俗同流,改变自身立场;要么就是坚持自己的原则,群而不党,而后受众人排挤,难以立足。”孟然娓娓道来。
“在其位,只要不荒业怠政,只要踏踏实实为老百姓谋福祉不可以吗?难道非要挖空心思攀爬,与那些贪官污吏同流合污吗?”孟浩厉声喝问。
孟然有些慌神,委屈道:“这些都是先生说的。”
“哦?你们先生还说什么了?”孟浩冷冷问道。
孟然畏于父亲的怒火,不敢言语。
“无妨,你就把你听到的都说出来吧。”孟浩看着畏缩的儿子,放缓语气说道。
“那...我就说了。先生说您只知持身,不知交际,过于迂直。如此日久,看似与众同僚关系和睦,实则疏淡。如有一日,另有他人入场,能够带给众同僚些许好处,大家自会转换门庭、投奔他人。自此,您便会失势,轻则失了威信,重则失去权势、政令不通。”孟然畏畏缩缩得说着。
“还有吗?”
“先生还说,正所谓官场如战场,委实凶险无比,想要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