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害怕了?不再是那副谁也不怕的模样了?你说说你,从你进士及第到现在有多少年了?竟然还是窝在临安县里当个知县。如今呢?胆子大了,竟敢公然非议朝政。这么多年的官宦生涯,圆滑你没学会也就罢了,竟然把聪慧也丢了,只剩下了迂腐。”那人太过生气,以致将手中的酒杯捏碎了。
“赵世叔莫要生气,一切都是小侄不好,是小侄咎由自取。只请世叔能够出面,保全我家娘子和孩子的性命。”孟浩一幅诚恳的样子。
“好了,做那妇人姿态干什么?如果你在劫难逃,又如何出的了临安城?只是啊,你这往后的日子啊,怕是不会好过。如果那些人轻轻揭过这件事,你也无非是去职还家;若他们揪着此事不放,你难免会有牢狱之灾啊。”赵知府对着孟浩摇了摇头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孟浩舒了一口气,“那倒无妨。只要不连累家人,我就安心了。男子汉大丈夫,一人做事一人当,即便是有牢狱之灾,我也不惧。”
赵知府只是恨恨地瞪了孟浩一眼,语重心长说道:“人生在世,一时的低头认输并没有什么。怕的是不识时务,葬送自己的前程不说,还连累他人。”
孟浩默然。
“你可知道你那副手县丞杜亮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