泣,任由她的抚.摸安慰。
他只是无动于衷。
看着一一摆开的酒菜,那都是他曾经最喜欢吃的,而今却没什么胃口。
空空的胃部不断地反着酸水、膨胀,他只是想吐,他想把肚子里的脾肝心肺全部吐出来。
面对夫人的殷殷关切,他只得强行压制身体的剧烈反应,平静而又镇定地回道:“我没事,只是昨晚睡得不好。”
时间在沉闷中飞逝。
随着狱卒的吆喝,孟夫人起身离去。
他望着昏暗的空气里那双灼人的目光,无地自容,羞愧难耐。
待脚步声远了,再也遏制不住身体的本能,对着墙角大声呕吐。直到再也吐出来为止。
筋疲力尽的他,倒在床铺上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腹中空空如也的孟浩终是从床铺上爬了起来,慢慢挪到酒菜摆放的位置,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。
吃饱后,拿起酒壶,对着嘴巴就是一顿猛灌。
吃饱喝足,酒意上头,自是睡觉的好时机。
不消片刻,昏暗的牢房里响起了阵阵鼾声。
......
当孟浩再次被人喊醒的时候,是在八月十六的傍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