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世故,活一辈子,这些也都是人之常情。
收拾完东西,我们在农庄歇了一宿。
第二天早上,我们吃过早饭就出发了。
记得当时赶车的车夫是叫李伯,如今人已经不在了。随行的护院姓袁,三十七八岁的模样,看起来很是沉稳可靠,手里拿的是一口朴刀。
我记得小方为着父亲过世有些悲伤,但他身为男子,情绪并没有那么的明显。我俩就有一嘴没一嘴地闲聊,我问了他家中情况,亲戚会有些什么人,四邻大概有些什么人,有些什么长辈之类的。
小方就简单说了说,让我不用太过操心,自然会有族里的兄弟帮忙操办。
我当时也就没再追问,只是不时地掀开帘子,看着外面的风景。
慢慢地离了官道,路上的人迹渐渐少了起来,道路颠簸不定,中午的时候在路边停一会儿,主要是让马儿休息。取了随行带着的一些点心食物与众人吃了些。
上午的时候小方还和我聊了些话,等到再次启程以后,小方就不再开口说话了,我就自己一个人掀起车帘往外面看,青山绿水,远远的有小村庄,不多的田地,总体显得很是荒凉。
山路难行,颠来倒去得,我就渐渐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