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孟夫人掏出手绢,揩了揩眼角,“张大哥有所不知,我家老爷去岁被判监禁三个月,在牢里的时候种下了病根。”
张敬宗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这事情我略有耳闻,所以我才会这么急匆匆地赶来。”
“辛苦张大哥了。”孟夫人有些欲言又止。
张敬宗有些察觉,随即问道:“弟妹有话要说吗?尽管开口。”
“我看张大哥也是一脸疲惫,是昨日刚回来吗?”
“是啊。昨天夜里到的,没算好时间,在城外待了一宿,早上才进的城。”
孟夫人满是感激,又起身福了一福。
张敬宗抬手虚扶,“勿要客气。年前的时候我就打算回来的,只是在京城的那阵子染上了风寒,身子一直不大见好,也就没有赶回来。前些日子终是好了点,也就赶了回来。”
孟夫人又要说些感谢的话,尚未开口,就被张敬宗摆手制止。
“弟妹勿要再说感谢的话,若是再说,就是狠狠地打我脸了。我什么也没做,只能干看着事情的发展,却无能为力。”张敬宗一副挫败的样子。
孟夫人道了句,“无需如此,个人有个人的命数,张大哥不必介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