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夫人又好气又好笑,“知道了,真是啰嗦。难道我是那种不懂得持家的女人嘛?”
“那倒不是。只是啊,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与张大哥同桌共饮了......”
这一次,孟夫人没再说什么,只是一脸悲戚地看着丈夫。
傍晚时分,张敬宗携夫人、女儿一起来了孟府,孟夫人与管家亲自在门口迎接。
客厅里,孟浩一脸病容地坐在那里,等着众人入席。
张敬宗进了客厅,老远就对着孟浩拱手,问候道:“老弟,你受苦了。为兄回来晚了。”
孟浩站起身回礼。
随后二人就坐。
“张大哥,听敏娘说,你前些日子也不大舒服?”孟浩甫一坐下,就向张敬宗问道。
“是啊,不曾想只是回临安住了两年,就不适应北边儿的气候了。回了京城以后,初始还没什么感觉,只是这天气一立冬,整个人便不行了。那边的温度太过寒冷,再加上气候干燥,我整整咳了两个多月,一直在床上躺着,那段时间啊,可把我憋坏了。这不,好了以后,我就立马启程回来了。”张敬宗故作轻松地说道。
“好了就好。你我兄弟已经有快有半年没见了,这次无论如何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