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少爷是男子,总是要撑起一片天的,在这个世道,如果他没有一点武功,将来是很难立足的。对于他受伤这件事,我很心疼、也很内疚,但我不后悔教他功夫......”
方兴朝着孟夫人抱了抱拳,“夫人,我的话就说到这里。冬日风寒,您也赶紧回去吧,莫要着凉了。方某告辞。”
说罢,方兴头也不回地走了,渐渐消失在荒凉的乡间小道上。
孟夫人在原地停留了许久后才姗姗返回。
到了院子里,孟夫人看到儿子孟然在屋檐下等着,有些心疼地骂道:“你的身体你不知道心疼吗?就知道让人操心,快进屋里去。”
孟然乖乖地进了屋子,只是嘴角一直挂得老高。
“怎么?你这是对我不满吗?”孟夫人皱起了眉头。
“孩儿不敢。”
“不敢?我看你的嘴唇都能栓头牛了,你还有什么不敢的?”
“我觉得您不讲理!”
“呵呵...”孟夫人冷冷一笑,“你觉得我不讲理?那谁讲理?”
“反正你不讲理。”孟然头一次顶撞了母亲。
“好,好,好。我不讲理...”孟夫人猛地一拍桌子,“都是我的错是不是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