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娥眉紧蹙,形成了一道浅浅的‘川’字,复又缓缓舒开,语气沉重地问道:“这是齐先生留给你的信吧?”
孟然点点头,“先生一共留了两封信,这是其中的一封。”
“那另外一封呢?”
“先生说,书信有二,我只需读其一,另外一封焚烧毁掉即可。”
孟夫人叹了口气,“那你毁掉了吗?”
孟然摇摇头,“不曾,只是收起来了。”
“其实,这件事我早就有所耳闻,那是你父亲还在的时候。有一次他与齐先生秉烛夜谈,我去给他们送些糕点的时候,无意间听到的......”
“他们怎么说的?”孟然一脸急切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