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底线。
两人都没有错,如果说是什么有错,那就是这个世道,是这个世道的错。
过了好一会儿,孟然忽然问道:“耿叔,那个胡里长一开始就认出了我们,对吧?”
耿护院点点头,“我也这么觉得,虽然他努力装出不认识我们的样子,但我还是察觉出一些异样。这样的话,他肯定跟那两个刺客有关,就算没有关联,他也是个知情者。”
孟然愤恨地骂道:“这狗东西,本该是保一乡平安,竟然勾结贼人,实在是该死。”
第一次听到孟然骂脏话,耿护院失声笑了笑,“少爷,这世道就是这样,黑不一定是黑,白不一定是白,日后你见的多了,也就不会像今日这般生气的。”
孟然呐呐无言。
一直驾车的老宋忽然开口问道:“小耿,为什么我会起的那么晚?难道昨晚的饭菜有蒙汗药吗?另外,刺客是怎么一回事儿?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?两条人命又是怎么回事儿?你们杀人了?”
一连串的问题,逗得孟然和耿护院哈哈大笑,笑得老宋一脸懵圈。
“耿叔,你就告诉宋伯吧,省得他头疼。”孟然在车厢里说了一句。
“好嘞。”耿护院夹了一下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