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是我不好,我不该耍性子的,我想继续北上。”
耿护院拍了拍孟然的肩膀,颇为欣慰道:“想通了就好,就怕你钻牛角尖出不来。逝者已矣,又何必沉溺于逝者的悲伤哀痛之中,裹足不前;我们生者,自然是要继续往前,奋斗不息的。”
孟然不住地点头。
随后,二人结了账之后,带着店小二准备好的清水干粮出门去了。
耿护院在前面走着,孟然紧随其后。走了一会儿,孟然很是不解地问道:“耿叔,我们不是出城北行吗?怎么还在城中绕圈子啊?”
“不是绕圈子,而是先去马市,得先买两匹代步的马匹,随后才能上路,不然光靠这两条腿,何年何月才能到得无量山啊。”
“还是耿叔高瞻远瞩。”孟然拍了一记不轻不重的马屁。
耿护院也就笑笑,并不接话。
两人又转过几条街道,到了一处略带臭味的巷子,耿护院松了一口气,“想来是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又走了几步,到了一处庭院。门口并没有伙计守着,两人径直走将进去。
一跨入院门,只见院子一角有着一处围栏,透过稀疏的木栅栏可以看到里面有些十几匹马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