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逃出数十米的距离。
身子前扑的老三则被耿护院一刀扎在了心窝上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孟然看着耿护院,轻声问道:“耿叔,追吗?”
“当然追了,弄死这个狗日的。”
说着,耿护院并不急于包扎伤口,而是与孟然一起上马,朝着刀疤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。
跑了不过半盏茶的工夫,两人就已经看到昏倒在路旁的刀疤,只见他满脸苍白,想来是失血过多,眼看着就要活不成了。
耿护院示意孟然继续赶路,不要停下。
“耿叔,不问问他是谁要杀我们吗?”
“这很重要吗?”
孟然想了想,随即摇头道:“不重要。”
“那就是了,管那些闲事干嘛,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,若是被别人看到,算是再也说不清了。”
“我们是被迫自我防卫,有什么说不清的?”
耿护院微微摇头,“你忘了青山镇的事情了?不过是贼鼠一窝罢了。”
孟然自然记得青山镇发生的一切,也记得老宋惨死在他眼前的事实,他也就不再说话,只是驱马跟着耿护院一路前行。
两人沿着驿道疾行了一会儿,就拐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