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被人砍了一顿丢进来的?”
孟然翻了个白眼,“我还没有那么废柴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你身上的伤口不是别人砍的?难道是你太过无聊,自己把自己砍了?”那人的话很是刺耳。
“屁,你就会放屁,而且还是大臭屁。”这是孟然说脏话最多的一次,骂完以后,他继续说道:“那狗杂种的确还好好地活着,不过我杀了好几个折冲府的军士。”
隔壁那人啧啧了几声,“少年有为啊,连军卒都敢下手,你怕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孟然语气冷淡地说道:“没办法,为了活命而已。”
“讲讲?”
“凭什么告诉你啊。”
那人轻哼了一声,“只怕你是在吹牛,怕说了太多的大话暴露了事情的真相吧?”
“随你怎么想。”孟然并不上当。
那人嗤笑了一声,幸灾乐祸道:“你要是不说,怕是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看看你身上的伤口,在这样阴暗潮湿的环境里,会好得了吗?我估计啊,过不了几天,你就会全身生疮,在痒痛之中暴亡。”
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孟然呸了一声,随后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