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辛苦大人了。”
马顺微微颔首,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,递给楚常存,轻声说道:“楚兄看看吧,若是没有问题的话,就签字画押吧。”
楚常存接过纸张,细细看了一遍,他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,嘴里磕磕巴巴地问着:“大人,这...为何要签这个东西?”
“不过是以防后患罢了,日后你若尽心办差,自然无恙,若是首鼠两端、心坏异志,这张纸就是你的催命符,懂吗?”
楚常存听了以后不免有些迟疑,马顺并不催他,只是耐心地等着,好似已经知晓结局一般。
过了一会儿,楚常存从书桌上拿了支笔,在纸上签字画押一番。随后对着马顺施了一礼,轻轻地走出书房,不甚明亮的烛光将他的背影照得有些佝偻,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岁。
马顺看着楚常存走远,一屁股坐到身后的椅子上,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。
坐在对面的周知县连忙起身,竟是膝盖一软,紧紧地趴在地上,对着马顺磕了几个响头,嘴里哭喊道:“求大人为下官指条明路。”
看到父亲如此作态,周孝武也赶紧跪在一旁,把额头贴在地面上。
马顺坐了一会儿,方才缓缓站起,扶住了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