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干嘛?”李浩然反问了一句。
“您没有亲人朋友吗?”
“没有,就我一个。”
“也没有故旧吗?”
“都死了。”
“哦。”
牢房内的气氛渐渐不太美妙,变得有些悲伤。
孟然在原地坐了一会儿后,摸索着回了草席,他盘膝坐下以后,轻声问道:“前辈,我也许很快就走了,您的故事还没讲完呢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是啊。”
“想听?”
“当然了。”孟然的回答充满了期待。
牢房里又陷入了那种令人不甚欢愉的沉默,让孟然很是不安。
许久以后,有一道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,讲述了一些陈年往事恩怨情仇。
“我与刘师兄比武结束以后,朝着北方不停地走去。后来我到了一处小镇子,在那里疗伤,随后就住了下来。我花钱租了一处院子,每日养伤之余,就是思考日后的路该怎么走。
住了一段时间之后,还是没有什么头绪,我就想着是不是该回家看看了。
之后我就买了匹马,回到了楚州,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。
只是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