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祥,早做打算。”
“丁公子这才回来,就在这里鬼话连篇,怕是读书读傻了吧。”其中一名叫做秀儿的女子,吃吃笑着。
另外几名女子也跟着嬉笑连连,让丁耒摇头晃脑,直是叹息。
见劝说无果,他便独自一人,往城郊方向前去。他如今比起一个月前,稍稍会了些武功,步伐也稳健不少,都是那名无名侠士所赐,若非那名无名侠士,他只怕早就身首异处,乱葬重山。如今他也不算弃文从武,倒是文武双修,希冀能改变命运。
他本身根骨不差,要想有所成就,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一路走着,便有淅淅沥沥小雨而落,满地泥泞,湿滑难行,丁耒幸好临时拿了一顶草帽,本是作掩盖行迹之相,如今倒也可以避风挡雨。
走过一片山岗,前头树林森森,云雾诡谲,难以目测,加之雨下甚大,更滑腻不堪,难以行走。
顺着山道一路往上,便见风雨中有几豆人影,一边哀嚎,一边走着。细细看去,是一老一少,老的背了弓箭,少的拿着砍刀,少年身上挂了彩,甚至肩头还有刺破露在外的羽箭。
丁耒心中凛然,只觉得恐怕来势汹汹,已有另一批人遭了毒手,上前追问道:“敢问老人家和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