耒看着远处炊烟,再见近处被此悍将杀伤的吴禁,心头一时愕乱纷呈,过去的诗词歌赋,原来是如此的遥远,在真正武力面前,是何等的柔弱无力。他的腿已断,人也废,那夏朝悍将钟流正昂首阔步,抬眼扫过,轻蔑之色,溢于言表:“你们这群中原废物,可以上路了。”
“你,你休想!”吴禁挣扎着起身,抬起仅剩的臂膀,遥遥一指,枪断人心未断。
洛青峰更是目眦大张,愤愤地道:“你们夏朝军队作恶多端,迟早要遭报应!”
“报应?我这么多年,杀了多少人,到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,什么报应我不信,我只信我自己!”夏朝悍将钟流冷笑着。
他的近乎妖异的双目定在了丁耒和一干门徒身上,对吴禁道:“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杀了他们,这些年轻人,正好皮肉结实,杀了还能剥皮,做个人皮大鼓,祭我夏朝死难的将士,说来,我大夏多年委曲求全,现在国仇家恨都可报,当真快意,哈哈哈哈。”
是了,国仇家恨,人间悲喜,无论哪个时代,哪个国家,总归是为自己的利益而斗,与天斗,与人斗,与世俗相斗,一腔热血,都不过是最原始的仇恨的缩影。
吴禁喘息着,恨声道:“你这个恶魔,两军交战,不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