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长戟上,压着二人,趁机脚步一动,踏过长戟,借力飞遁而出。
他这番动作,已经超越了普通人的水准,说来他仍是,那么达到武功得到什么程度?
这些军卒实际上也无甚本事,此来打破林关恐怕另有蹊跷,中原军队断然不可能如此脆弱不堪,更何况是这是皇室所在的域内,天霖域。
想到之前那名钟流,他一人恐怕就能抵挡数百军队,夏朝恐怕是以最高武力为重,以高武降服低武,驾驭一切。
三人见丁耒跳开包围,朝坡下跑去,立即也追逐而上,其中一人更是掷出长戟,想要当场给丁耒来个“穿心杀”。
丁耒目光一动,剑如长歌,仿佛匹练,梭光连绵,与长戟对在一起,刚一接触,丁耒就被这一股含怒的大力,逼得倒退。
此时另外二人也提戟杀来,毫无花俏,纯粹的蛮力打法,但一力降十会,戟身重如巨木,顿时猛的就砸得丁耒手中颤抖,长剑几乎拿捏不住,他咬紧牙关,将三人硬是拖在了山坡处,眼见距离另外三名军卒很远,这才放下心来。
他大吼一声,文人的风骨一扫而空,颇有了几分武人的气势,只见他的剑法再变,是“搬山式”,仿佛真的搬来一座高大巍峨的山岳,生生扛住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