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开来,本来他施剑太多,负荷巨大,如今伤势再起,可谓难以驾驭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这名大汉走出,说着中原语,穿一身夏朝军服,铠甲连环,每一步都沉稳厚重。
听到大汉的话,丁耒默不作声,而是转身就退,他顺势一脚踢起地上长戟,猛的扎向大汉。
大汉手臂肌肉鼓胀,猛的一抖,大锤暴怒砸下,就与长戟分而开之,长戟居然被生生碾压弯折了!
他武功毫无花俏,纯粹蛮力,但力道之大,远胜普通军卒。
丁耒心惊之余,转身踏墙,飞扑而上,落在了房顶。他也是情急施展,动作麻利,居然仿佛飞檐走壁,他轻身方法全无,全凭自身心意,这番灵动如猿的动作,令得大汉面色一变。
他没有追上,而是提起脚边长戟,倒射而出,呼呼风声,顺势而来,刮入耳边,如鬼哭狼嚎。
丁耒感受不妙,当即反身,举剑就劈,施展的是“搬山”,如有一道青山耸立,重逾千斤,横陈,搬离,挡在面前。剑光重中带缓,缓中带动,动中带变,变中又回归了“拙”,大巧不工,无非如此。
剑与长戟几乎擦肩,惊险万分,丁耒刚接下第一戟,第二戟,第三戟,就连贯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