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助的几队里,是否有你的亲友么?”郑浪看了看远处道。
天色昏惑,星垂当空,月挂城楼,风行百转,明光尘蒙,莹莹如梦。
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处山腰,如今昏暗难辨,只有火把熊熊燃烧,热烈冲腾,照亮了前路。
丁耒看过众人,定格在郑浪的脸上:“多谢你们,多谢郑兄张兄,我们这就赶紧去吧,待到了你们营地再商量一番。”
“言思,你呢?”张质忽地问道。
“我,我也等到时候再决定,现在打扰你们了。”言思缓缓说道。
张质始终脸上波澜不惊,郑浪则面色带笑,另外陈飞宇和袁远空,则是古板生硬的表情。
各人表情各异,心中也思忖不已,看起来是四大派联合,实际上也是貌合神离,就从言思被几人争抢,就可知道这其中的问题。言思倒也是一个聪明人,她始终没有主动表态。
一路上郑浪倒是跟言思说得火热,刻意隔绝了丁耒几人,跟言思不停地套近乎。
本来丁耒觉得郑浪貌态挺好,如今一想,他反而有些别有用心。丁耒虽读书很多,但也不是死板刻薄之人,自然看出来,这其中的门道。
一路上,他与张质交谈,也了解到了百